067章 拒轿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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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刻,北堂玉卿终于明白了什么般,心中除了错愕之余,还有十二万分的不解。睍莼璩晓她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在接近成功的这一步,居然遭了最亲的人暗算,而且堪堪与她前一刻的想法吻合在一起……

    “我的好姐姐,既然你都说咱们是一体,应该也不介意帮我嫁这一回,事后,咱们还是好姐妹!”

    北堂明倾绝色的容颜间终于散尽连日来的乌云,现出明丽来。

    北堂玉卿听得这话,越发的惊惧,奈何就是她巧舌如簧也不能发出声音劝服什么。

    “对了,姐姐,还有一件事我忘记告诉你了!”

    北堂明倾学着北堂玉卿之前的样子,只看着她映在镜子里的容颜:

    “妹妹这药有个特别之处,如果子时之前你说的人能够按时来,你的毒便自动解除。而在庚时之前如果有男人碰了你……”后面的话,北堂明倾没有继续,只一声叹息,叹尽了半真半假的姐妹情谊。

    “我想,有凌飞嫣在,姐姐一定安然无恙的哦!”

    北堂明倾觉得自己的安排当真是天衣无缝,如果北堂玉卿真被那个龌龊的太子碰了,想必以她的性子绝对会找她报仇,未免节外生枝,也为了自己的未来,她就不得不狠心了!

    到时候,北堂玉卿一死,就没有人知道她是谁。也没有人会跟她争夺胜利的成果,而美丽的东西,有一件,她从来都觉得已经够了,根本无须成双!

    稍后北堂明倾唤进了喜婆和一众奴仆,只因两姐妹从声音上差距也几近于无,如果不是两姐妹性格表现的不同,其实就是东南郡王也分辨不出二人的差别。

    所以进来的婆子见两位郡主皆是不言不语的安坐在位置上等候,想起之前北堂明倾的抗拒,见得她如今的样子未免节外生枝又发生其他变数,便赶忙上前为姐妹二人梳妆。

    ——

    “小姐!”

    宁颖嫣临盖上盖头前,蓝珏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的房间里。

    宁颖嫣下意识的看了她一眼,眼神有片刻的怔忪。

    “一切已经办妥,东南郡主都已经上了花轿,香炉也及时更换,不会有人发现咱们在期间做过什么手脚!即使北堂明倾事后后悔,也不会查到任何蛛丝马迹,认为咱们在香炉里下了迷乱人神智,引人发恶的药物!”

    “让魅舞注意安全!”

    宁颖嫣回过神来吩咐道。

    “是!”

    立在窗边的蓝珏跟着应声,这次开口的声音却不是蓝珏的,而是属于红妍的!

    原来,上一次司空连赫兄弟让司空连回接触她府里的人,原来是想引出她府里的内鬼。阴差阳错之间,出卖她的内鬼没有找到,却找出了愚宫的内鬼。

    初时,她怎么也不相信当初一进愚宫,处处照顾她,那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是敌人。

    蓝珏这些年在外是以绣庄老板娘的身份立世,在东南郡王进京之前为更方便探得消息,便将绣庄开到了东南郡王府附近。

    明里暗里是在帮宁颖嫣做事,实际上是在帮东南郡主探得愚宫的消息。

    而一次次的刺杀,也是因为东南郡主从蓝珏口里听说了宁颖嫣这个人在愚宫这些年突飞猛进的成绩,还有其在朝堂的影响。对于这样一个敌手,东南郡方面觉得直接杀了方是解决之道。否则的话,不仅是在世人面前的功绩还是在哥舒聿廷面前,宁颖嫣皆是一个头号心患。

    蓝珏本没有如此不小心,只因为宁颖嫣在那日帕子事件之后严格控制了身边所有人,只除了蓝珏。但事后还是有人找到司空连回,欲与他合作利用司空家对付宁颖嫣。

    宁颖嫣本来也不想这么快动手,终究还记得当年她对自己的照顾。

    直到那天在哥舒家,蓝珏选择了以绣娘身份往哥舒府送东西,期间撺掇魅舞变节投靠东南郡王被红妍撞见。

    魅舞本是将计就计,却见蓝珏要杀红妍灭口。而最终,便是红妍与魅舞合力杀死了蓝珏,匆忙给她易了容。

    死时头朝上,还有宁颖嫣及时拿帕子盖住尸体脸部的举动,都是为免水会浸泡坏易容的成果,也怕其他人看出端倪。

    蓝珏千算万算,不知道,魅舞虽然是愚宫培育出来专门魅惑一些男人的。如果魅舞是燕朝任何一般的女子都可能被判。但蓝珏却没有算到她的出身,你与一个曾身在女尊国,以女子为尊,三夫四侍为常理的国度的人说什么贞烈?许她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未来?岂不是在说笑!

    顶着蓝珏面容的红妍忍不住又多看了一眼神色自若的宁颖嫣一眼,这才退了出去。

    宁颖嫣顺手从梳妆盒里拿出一本奏折塞进了袖子里,这才任喜婆为自己盖上鲜红的帕子。

    一旁的妙歌见得宁颖嫣的举动不无诧异,不过却没有问。

    直到上轿,宁颖嫣也一直都很安静,没有给任务的安排和吩咐。这让妙歌不禁为其着急,只因今日是宁颖嫣的新婚之喜。

    她既担心哥舒聿廷不进宁颖嫣的房间,以后宁颖嫣在哥舒府的这段时间怕是不好过。一方面又担心哥舒聿廷进宁颖嫣的房间,从以往偶然不小心听得的墙角知道哥舒聿廷那方面的勇猛,要是伤了宁颖嫣肚子里的孩子又该怎么办!喜春来(女尊)

    “妙歌,昨天那粥还炖一盅,待我回来喝!”

    轿帘落下时,妙歌猛然听见这样的声音传入耳中。

    本欲跟上轿子的妙歌闻言错愕不已,下意识抬头去看闭合的轿帘,而花轿去已经在一阵花炮声响里被抬起。

    眸光不定的闪烁了半晌,妙歌这才退往一边,没有跟随花轿离去。

    望着远走的花轿,好一会儿,才拾步往回走去。

    秦府的花轿与东南郡王府的花轿几乎是同一时间到得的哥舒府大门前,让人为之诧异的同时也起了议论。

    只因为,虽然是几乎同时,却还是宁颖嫣的花轿先一步到得门口。

    如果按身份高低,东南郡主先进门本无可厚非。说起来是平妻,从名分上大小其实差不多。宁颖嫣既先来了,先进府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但宁颖嫣却被安排落轿在了南边,东南郡主在东边,主次立即就区分出来,宁颖嫣一进门就矮了一截!

    随着时间的推移,议论声也是越来越大。

    因为宁颖嫣几次立的功,还有她早年与哥舒聿廷定亲的身份在,所以,声音里多半是在诟病东南郡主后来者居上,实乃小三行径让人可耻。

    哥舒聿廷之所以娶她,也是碍于皇室威压。

    宁颖嫣安坐在轿子里,听着那些赞扬或是惋惜,却也是淡淡的一笑。

    而另一顶花轿里,北堂明倾也是冷笑阵阵,暗自腹语:

    “姐姐,幸好今天来的不是你,否则的话,你可听得进这些话?”

    “新郎接新娘入府!”

    正在花轿先后停定后,家仆一声高唱,一身红衣喜服的哥舒聿廷出现在门口。

    花轿里的两位准新娘看不见轿外男子如今的模样,只觉那一声之后,周遭瞬间安静,仿佛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清般。

    宁颖嫣就预料到,那个男子如今的模样有多倾倒众生,怕是两个新娘掀了盖头都比不过他去吧!

    哥舒聿廷却仿佛并不在意周遭惊艳的眼神,狭长的凤眸波光一转,落在门前的花轿上。

    之后是毫不迟疑的往前迈步,越过秦府的花轿行至东南郡王府的花轿前。

    虽然他步行的声音很轻,但是宁颖嫣依旧听见那鲜红衣袂拂过自己轿门的声音,轻浅于无,却勾起心头翻山倒海的情绪。

    明知道会是怎样的结局,可是真的到了这一天,心痛的还是难以忍受。

    听着那沉稳的脚步一点点越过自己,停定在东边的花轿前,宁颖嫣很有掀开花轿立即离去的冲动。可是攥紧了拳头,她还是选择忍这最后一次。

    北堂明倾几乎不敢置信,眼看着伸在盖头先修长如玉的手指,一时间忘记反应。

    “君主可是不愿意随哥舒进府?”

    低醇好听的声音带着几分调侃,几分温柔。

    北堂明倾猛然回神,忙捉住那修长的手,指尖接触的瞬间,只觉心都被那温度烫热了。

    前一夜还在梦里徘徊过的青影也在这时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不禁也暗骂自己,从今天开始,她北堂明倾就是哥舒聿廷的人,将来更是他身边位置最高的女人。其他人,不过都是过客而已!

    包括斜对面轿子里的女人,不论曾经哥舒聿廷心里有多在意。只要他今日给不了她独一无二正妻的身份,只要她以平妻的身份进了这个门就意味着输了第一步。

    那么节节败退,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她只要将哥舒聿廷牢牢掌握在手里,害怕不将他的所有拿捏在掌心?!

    哥舒聿廷仿佛并不知北堂明倾所想,也更不知道新娘已经换了人,将新娘的手递给喜婆,让她背上身,这才率先往大门迈去。

    而这一举动顿时引得一众宾客与围观群众的惊疑:

    “哥舒侍郎怎么不接秦朗中进府?”

    “是啊,难道是要先把玉卿郡主送进去再出来接人?”

    “没有这道理吧,咱燕朝娶亲可没有这样的规矩。”

    “是啊,按理上说,就是一同娶的再多,不皆是由喜婆背着,夫君领路进府的吗!”

    群众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哥舒聿廷仿佛是被提醒,这才回过头看向还停落在门口南边的轿子,唇瓣勾起一抹轻嘲的弧度:

    “哥舒府门庭不大,恐怕容不下秦朗中这尊大佛,所以请秦朗中回去吧!从此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以父之名

    说完,哥舒聿廷也不顾众人的惊愕,径自转身往门里走去。

    就是北堂明倾也是错愕不已,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花轿。无论如何,她也想不明白,哥舒聿廷在这个时候将“秦默云”拒之门外究竟是何原因。

    “这,这是怎么回事?”

    “哥舒家是怎么回事!这要悔婚也早点啊,花轿如今都临门了却来这么一遭。这是有何深仇大恨,要如此作弄秦朗中啊?”

    有民众回过神来,当即不平的抗议出声。

    “是啊,就算悔婚也该有个缘由吧!”

    而今燕京上下,不知道“秦默云”与哥舒聿廷婚前在帝王侧殿发生夫妻之实的事情恐怕已经没有几个。

    “说起来,我与秦朗中也算有过一场情分,有些话,我也不便说破。可是,有些事我也是今日才知晓的,如今这样也是迫不得已!秦朗中自己好自为之吧,皇上那边,我自会回报!”

    哥舒聿廷在门内停下脚步淡扫了一眼众人,便抬手将一封信纸射向秦府的花轿。

    站在花轿前的芜月赶忙拿过,不及查看就赶忙递给花轿内的宁颖嫣。

    宁颖嫣接过芜月递来的信封并没有立即拆开,只是紧紧的攥在手心里,忍住眼底泛滥的湿热。

    纵使她知道他的安排,也知道他在逢场作戏。也哪怕她多活了一世,灵魂已经不年轻,可是这样的临门羞辱,让她对他的心情何以堪?

    他甚至都不跟她商量一下,就单方面做了这个决定。

    他有没有问过她的感受?

    直到将眼底的泪逼了回去,确定不会在不听情绪控制的情况下泛滥,宁颖嫣抖开那信纸,看清上面的字。

    信封里包着的并不是信,而是一张药方,一张堕胎的药方。

    宁颖嫣心底瞬间闪过一阵惊疑,一时不明白哥舒聿廷这是什么意思。

    他是已经发现她怀孕,所以药方都已经给她配好了吗?!

    “哥舒自此祝福秦朗中与你的意中人白头到老,子孙满堂!”

    这时,哥舒聿廷的声音又从外面传来。

    听的宁颖嫣更是莫名其妙,转而瞬间明白他的意思。

    他是想说,她和其他人通歼?!

    不,他是在向所有人宣告,她有其他的情郎,让整个燕京知道,她婚前与人有染!

    唇瓣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宁颖嫣将手中信纸粉碎,继而掀开红盖头,走出了花轿。

    哥舒聿廷还站在门槛内,见得宁颖嫣从花轿里走出来,不禁转身看了过去。却见一身红衣的她,是少见的妖娆风情。

    可是在那份风情之外,因为她脸上的冷漠多添了几分冷清的妍丽。

    宁颖嫣出了轿子后,只远远的看了他一眼,只字未言,便转身离去。

    任众人的惊疑和议论四起,也未给一个字的解释,只坦然的迈步走自己的路。

    之后便有两种谣言疯传,一则是说“秦默云”冤枉,那时的坦然是自己行的端,所以惫懒与一个不信自己的人解释。

    一则是“秦默云”自己犯了错,婚前失节,还倨傲不屈,是北燕女子的耻辱。

    不过,那都是后话。

    而眼前,哥舒聿廷正目送着那纤弱的倩影离去。

    刚刚她给他的那一眼,或许只有他读懂那后面的意思。她虽然什么也没有说,他却分明看见她眼底的一丝决绝。

    本来已经设定的结局,却脱离掌控的让他产生一丝不安。

    宁颖嫣走了,哥舒聿廷没有去追,之后也照常与东南郡主拜堂。

    对于哥舒聿廷的这一举动,哥舒家的两位长辈也没有出来给任何说法。

    之后拜完堂,新娘被送入洞房,准新郎尾随,一切都很顺利的进行。可是来吃酒的宾客却是无不提着小心,怕不小心说错话,勾起什么事端来。

    只因为准新郎虽然一直保持着镇定,可是脸色实在谈不上热情。就连以往的懒散风流都没有一分,只挂着淡淡的表情,似乎对于新婚并不在心的样子。

    所以,这种情况也没有人提出要闹洞房。

    “都准备好了吗?”

    站在心房门外,望着屋里床边坐着的新人,哥舒聿廷淡声询问。

    立在他身边的隐七也顺着他的眸光望了一眼屋里的人,这才点头:

    “主子放心出门就是,都准备好了!今夜过后,北堂玉卿只会以为与主子差点成为夫妻,只不过主子力有不逮,不仅如此,与‘秦默云’的绯闻也皆只是传言……一番安慰之后,北堂玉卿愿意给主子时间治疗!以后,主子也不必委屈自己日日与其同房了!”无尽冰封

    “嗯!”

    哥舒聿廷轻应,顺手就想扯去身上的衣衫,但指尖刚触及腰带就又停住:

    “找人再弄一件来,别出差错!”

    等哥舒聿廷火急火燎的离了哥舒府,到得秦府的时候,却是扑了一个空。

    “你们主子去哪儿了?”

    哥舒聿廷便也不掩饰身份,直接从内室出声。

    本在门外守候的妙歌闻声一诧,继而犹豫了一下才开口:

    “小姐说出去走走散心,晚些再回来!”

    “她去哪里了,是谁跟着的?”

    哥舒聿廷长眉跟着皱起,心底没来由的越发恐慌。

    “是芜月和百里跟着的,至于去哪里,奴婢不知!”

    听说有人跟着,哥舒聿廷这才松了口气。但是不见宁颖嫣的人,又想她今日的神情,依旧显得坐立难安。

    真是的,他虽然没有跟她说今天的安排。他清楚的看见她是素着脸下轿的,想来她一定能够猜得着的。

    他不事先和她商量是他不对,但她还不是一样瞒着她偷偷打掉了他们的孩子。按理上说,是他该生气才是!

    他都还没有发落她,她倒是跟他闹起来了!真是一点自觉性也没有!

    男人泛起别扭来,有时候就是比女人不可理喻。

    哥舒聿廷兀自生着闷气,也不想他自己这个爹要是做的合格,又何至于让宁颖嫣自己遮遮掩掩的?

    而且,他如今也没有和宁颖嫣摊开了说,也没有担心自己会误会她,只一味的担心她是不是就这样离开自己。

    只盲目的喜欢便要禁锢对方的一切,一旦爱了就不分好坏。明明舍不得放手,却还放不下自己的别扭!

    哥舒聿廷自己在人家房间里踌躇来去,宁颖嫣却已经明目张胆的驾着马车到了大理寺。

    径自点了香,宁颖嫣第一次跪在神佛面前。

    望着抬头处的金色神像,这一刻的思绪恍然。

    说起来,她这具身体还很年轻,里面更孕育着一个幼小的生命,可是她为何有一种心已苍老的感觉?

    是不是她虽然在这一路走来斗的游刃有余,却终究不适合这种生活,从潜意识里就不想要这样的生活。

    那么,究竟她自己又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呢?

    原本以为,只要有哥舒聿廷的地方,她甘愿一路尾随。可是却没有遇见这样纠葛的情感,至今为止,就连爱与不爱,她都已经分不清。

    是了……正是这一份不确定让她倍感疲惫和彷徨。

    毕竟,她们生在不同的时空,有很多想法不能在等同的立场位置为彼此考虑。说是相爱,却不能坦诚相见。

    她不会为了爱他而放弃全部的自我,她也同样掌控不了他的野心,所以才造成她今日的不开心。

    可时至今日,这局,究竟要怎样破呢?

    单今日的事情,她完全可以怄气离开。可为了堵一口气,就这样放弃自己还摆在心底的人吗?思绪不定间,纤手忍不住就抚上自己的肚子,仿佛是想找到另一份慰藉与鼓励般。

    “你这样要让其他人看见,还能藏住什么秘密?!”

    温柔舒缓的声音传来,让宁颖嫣蓦然回神。

    一回头,便看见一个青色的身影走近自己,正是二皇子独孤玄霖。

    宁颖嫣猛然惊醒,不动声色的收回手,看着独孤玄霖将手里举着的香插入佛像下的香炉里,继而跪在与她并排的蒲团上,深深朝佛像拜了下去。

    “藏得住怎样,公诸于世又怎样?该在意的人不在意,不该管的人却争相上前,这是何道理?”

    宁颖嫣弯唇笑道,眉目间带着明显的讥诮。

    眸光却是越过独孤玄霖,扫了一眼立在他身后的司空连赫与顾连臻。她此话一出,顾连臻微微一愣,有些莫名。

    而司空连赫唇瓣紧抿,似乎在强压着什么。

    宁颖嫣也不管他们怎么想,自己扶着膝盖站起身,似乎不欲与这些人有过多的交流。

    刚一转身,就见得另一个颀长的身影迈步进了大殿,手里没有意外的也拿着一炷香。

    “秦朗中!”

    也不知是正巧来此,还是特意赶来的凌夙堇对上宁颖嫣撇过来的眼神,眸光镇定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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