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女子昏迷的那三日,刘大夫曾到附近的村子里打听。
后来那男子寻上门来,自称是对方的哥哥,刘大夫也没有怀疑。
只是对方的样子,刘大夫不记得了。
“您再想想,哪怕是一点轮廓,或者他的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林知夏的声音像是绷紧的琴弦。
刘大夫苦笑摇了摇头:“那夜下着雨,他披风上的雨水都滴在我门槛上,帷帽压得这样低——”他比划到脖颈处,“几乎和夜色融为一体。”
“那有没有什么让你觉得奇怪,或者印象深刻的地方?”
“真想不起来。”
刘夫人在后头听着,她儿子虎子从外面跑进来,她看到儿子手里的布老虎。
“我想起来了,那人转身时,披风里掉出个布老虎,跟我家虎子手里这个差不多。”
屋里四人齐齐看向那个虎子。
虎子吓得连忙往他娘亲身后躲。
他手里的布老虎红彤彤的,巴掌大,街市上到处都有得卖。
不过,这也说明凶手有一个孩子。
刘大夫拿来纸笔,给林知夏画像。
昏黄的烛火照在她执笔的右手上,屋里那股清冽的药材香,更让她凝神静气专注于笔下。
江成探过身子瞄了一眼,顿时满脸黑线。
对方主动要画像,他还以为画技会很好,没想到,跟稚童涂鸦的水平差不多。
人物线条虽流畅,但委实没有任何神韵可言。
若是樊老在此,一定会惊讶,一个人的画技怎会前后相差那么大。
当时林知夏画的那幅铜牌,那上面的的獬豸活灵活现仿若真身,无形中给人一股威慑。
因为那幅画是她用左手画的,她右手写字画画都是兄长失踪后,才苦练出来的。
刚刚嘴快一说画像,林知夏就后悔了。
在江成面前,她不能用左手,会引起对方怀疑。
其实她右手画的也没那么差,至少比定远县的画师画得好。
奈何这里是汴京,人才云集的地方。
江成看不下去,正要开口。
林知夏右手腕突然抽搐,笔尖在纸上拖出长长的墨痕——这是之前没日没夜地用右手练字,落下的病根。
“行了。“江成用刀鞘挑起她发颤的手腕,眸色忽然暗了暗,“明日请衙门画师重画便是,什么活都你干了,你让别人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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